*與現實的生理機制不一樣

*是BL,不喜請迴避

*是虐文,不用懷疑

*原作死亡向

 

01---

富岡義勇天生就是全色盲。

在他的世界裡,只分得清楚黑白兩色的明暗,其餘顏色則全都看不見。

最一開始,是富岡蔦子發現的。

「義勇,你看!是一朵很漂亮的紅玫瑰呢!」富岡蔦子摘下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對著在自己身旁年幼的弟弟說道。卻看到富岡義勇露出不解的神情,緊接著說出的話讓富岡蔦子覺得怪異「姐姐,什麼是紅色?」

「紅色就是這個顏色呀,義勇看不見嗎?」富岡蔦子反問,卻只看到富岡義勇搖搖頭表示「姊姊,那不是黑色的嗎?」

富岡蔦子覺得這樣不行,決定帶著弟弟富岡義勇去看醫生,然而得到一個晴天霹靂的答案。

 

全色盲——富岡義勇的診斷書上這樣寫著。

 

「根據報告顯示,令弟是位全色盲患者呢。」醫生手拿診斷書對著富岡姊弟說道,只見富岡蔦子神情緊張,開口問道「醫生,這有辦法根治嗎?」然而只得到醫生的搖頭,他說「實在抱歉,這是天生的,沒辦法根治……」得到令人難過的回答後,富岡蔦子失落的向醫生道謝後,便牽著他走回家。一路上她自責地想著自己沒有早一點發現富岡義勇是全色盲這件事,低落的模樣全被在一旁的弟弟看在眼裡「姊姊,全色盲是不好的嗎?」富岡義勇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富岡蔦子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頭「沒有不好呦,義勇。」但愛哭的弟弟還是流出了眼淚,他哽咽地說道「可是姊姊看起來很難過……」

這是多麼令人心疼的孩子呀,富岡蔦子打起精神露出笑容說道「沒事的義勇,你只是比較特殊了點。」富岡義勇打住了淚水,問著「特殊?」「是呀,義勇只是比別人特別了點,不是什麼壞事的喔。」用著善意的謊言欺騙自己的弟弟多少還是有些心虛,但富岡義勇還是衝著她露出燦爛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姊姊別再難過了!要多笑一點!」「好好,我答應你。」富岡蔦子笑著回答,同時在心裡暗自表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弟弟。

 

然而,夢想是會破滅的。

 

「義勇,聽好了,我還沒說可以之前都不能出來喔。」富岡蔦子將自己年幼的弟弟藏入衣櫥裡,並對著富岡義勇笑著說道「為什麼?姊姊不要走!」富岡義勇有些意識到自己親人即將離去,驚慌地抓著姊姊的羽織說道「沒事的義勇,姊姊不會走的,所以義勇一定要好好聽話喔。」富岡蔦子伸手抹去他的眼淚,接著用力將他推入衣櫥更深處,轉身不理會他的哭鬧「姊姊!!」富岡義勇哭喊道,想推開衣櫥門卻發現門被擋死了,無法推開「姊姊!!不要!!」隔著衣櫥門他不知道外頭發生什麼事了,只覺得方才是最後一次看見姊姊的笑容。他哭著、喊著,一直到他哭累睡著了,富岡蔦子遲遲都沒有回來。

 

隔日,在衣櫥裡醒來的富岡義勇,顫抖著伸手去推開衣櫥。不知道是不是遮擋的東西不見了,衣櫥門居然推開了,映入眼簾的卻是大面積的黑色液體以及濃厚的血腥味,以及……倒在黑色液體中央的富岡蔦子「姊姊!!!」他驚慌失措地喊道,但躺在地上的姊姊卻再也無法回應了。

 

「據說現場都是鮮紅的血液在地上跟牆上,弟弟則是被藏在衣櫥裡活下來了,真是可憐啊這對姊弟。」

「是啊,現在姊姊也不在了,那弟弟該怎麼辦呢?」

「他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呢,一直喊著是鬼殺死了姊姊,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驚嚇過度喪失理智了吧,送他去遠處就醫吧。」

 

親戚之間的對話全聽在富岡義勇的耳裡。他不想被送去遠方,更不想姊姊死的無辜,為什麼就是沒人相信他呢?

基於這個心理,富岡義勇趁親戚不注意時逃跑,他想著要逃離這些親戚身邊,逃得越遠越好。

 

02---

「真是的義勇!你又拿錯衣服了!」錆兔故作生氣地對自己的同門富岡義勇喊道,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給他換上了正確的衣服「抱歉……又拿錯了。」這也不能怪義勇,他看不見顏色所以沒辦法分辨哪件才是自己的衣服,也因此很常拿錯「算了……對了義勇!鱗瀧師傅說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我們去玩吧!」錆兔伸手拉著富岡義勇的手說道,頗有氣勢地要往外跑「好,我們去玩吧!」富岡義勇答應了,跟著錆兔一起往外跑。

 

年輕力勝的男孩子不外乎就是追趕跑跳碰的活動,錆兔拉著義勇爬上爬下地摘著樹上的果子,也跳進小溪裡抓魚玩水……等等,直到玩了好一段時間後,他倆才坐在樹蔭下休息。

 

坐著休息的時候,富岡義勇看到不遠處的草叢裡有疑似玫瑰花的蹤跡,即使看不見顏色,但玫瑰花的外型他還是認得的。他起身走去草叢裡並摘起玫瑰花,從頭到尾看著他動作的錆兔道「喔,是黃色的玫瑰花呢。」「不是紅色嗎?」富岡義勇一臉困惑,看見這表情的錆兔笑了出聲「是黃色的啦!義勇,你紅色跟黃色分不清楚嗎?」這時富岡義勇略帶憂傷地回「我看不見顏色……」聽見這回答,錆兔很是震驚「什麼?義勇你不要騙我喔!」富岡義勇繼續回「是真的……姊姊以前帶我去給醫生看過,醫生說我是全色盲。」為了證實義勇說的是真的,錆兔指了很多東西問他什麼顏色,富岡義勇都回他「不知道。」

 

難怪他常常拿錯衣服,不是天然呆的關係,是他真的都看不見顏色……

想到這裡錆兔就很抱歉,因為他一直以為富岡義勇是太過天然呆才拿錯的,隊抱著這個心理的自己很是愧疚。

但富岡義勇卻笑著告訴他「沒事的錆兔,姊姊說過我只是比較特別一點而已,錆兔不用感到抱歉呢。」這份表示讓錆兔釋懷了不少「好,義勇我們都要加油通過最終選拔喔!」「嗯!」兩個孩子就這麼立下了約定,約定都要一起通過選拔並加入鬼殺隊,為民除害。

 

但誰也沒想到,這是個再也實現不了的約定。

富岡義勇在一開始最終選拔的當下被鬼所傷,錆兔救下他後託付給其他考生,自己則往其他人的呼救聲給予救援。

然而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錆兔成了這次最終選拔唯一一個喪命的考生。

 

等到富岡義勇恢復意識,得知的是錆兔已死,自己通過選拔的事實。

那一刻是他哭的最後一次,也是他放棄自我的開端。

 

「姊姊跟錆兔都是因為我而死的,我太弱了。」

 

03---

富岡義勇一向都不怎麼參加柱合會議,不是無故未到就是早退,這次會到也只是聽說新任炎柱上任了。本來他也不想來的,但基於以後有可能一起共事,他還是過來看一下新炎柱是誰罷了。

 

「唔姆!各位好!我是新上任的炎柱——煉獄杏壽郎!」響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炎柱一向都是由煉獄一家擔任的,所以富岡義勇不是很意外。只是在他回頭看對方是誰呆愣了一下……

 

為什麼……他有顏色?

明亮的髮色就是這麼硬生生地映在富岡義勇的黑白世界裡,前所未有的狀況令他感到害怕退縮。這下富岡義勇連人都沒打招呼就匆匆早退離開柱合會議,若不是富岡義勇依舊表現的冷靜,不然誰都會看出他是慌張地離開現場。

 

「富岡先生真討厭,連新人都不打聲招呼就走掉了。」胡蝶忍看著匆匆離去的富岡義勇說道,完全不意外會被討厭呢「嘖,那種自大又不合群的傢伙就別理了吧!」不死川實彌早就看不慣富岡義勇的行為了「南無……富岡太沒禮貌了。」悲鳴嶼行冥流著眼淚雙手合十的說道「早退的富岡先生也好可愛喔!」甘露寺蜜璃看著富岡義勇的背影,散發粉紅泡泡的模樣讓喜歡她的伊黑小芭內超級不高興,更是對水柱富岡義勇恨的牙癢癢「好了各位,既然新任炎柱上任了,不如我們華麗地慶祝一番吧!」宇髓天元不在乎走掉的富岡義勇,提出聚會的方案蓋過了眾人對富岡義勇的不滿,宇髓天元熱情大方的勾肩搭背地勾住了煉獄杏壽郎的肩「去慶祝一番吧,煉獄?」「唔姆!好啊!」煉獄杏壽郎向來都是自來熟的個性,雖然是新人,但很快地跟在場的眾人打成了一片……除了那個先走的水柱富岡義勇以外。

 

但後來就發現富岡義勇很明顯在躲煉獄杏壽郎,不管是自己主動上前打招呼或是任務一起共事的時候,富岡義勇都是採取不接觸、不對視、不回應的三不政策,這讓煉獄杏壽郎很是困惑。

「富岡先生還是一樣嗎?」胡蝶忍看出煉獄杏壽郎的疑惑,出聲問道「唔姆!是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富岡一直躲著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煉獄杏壽郎問著比起自己,跟富岡義勇共事更久的胡蝶忍「嗯……我也不太清楚呢,但有一點可能跟富岡先生自己有關?」胡蝶忍深思一下,看著煉獄杏壽郎說道「富岡先生是全色盲呢,可能還在適應煉獄先生的外觀吧?」這是她的推論,不代表是富岡義勇本人的立場「全色盲是什麼?」煉獄杏壽郎聽到新的詞彙,問著身為醫者的胡蝶忍「全色盲就是看不見任何顏色喔,也不像盲人一樣完全看不見,就是很單純的看不到顏色。」

 

知道富岡義勇有這個缺陷後,煉獄杏壽郎更常去找富岡義勇了。

有的時候是單純的找人聊天,有的時候是拿一些吃的過去找他分享……有什麼理由可以找富岡義勇的,煉獄杏壽郎都用上了。

 

某一方面來說,煉獄杏壽郎是對富岡義勇頗有好感的,對方的氣質太像自己已經過世的母親煉獄瑠火,因此煉獄杏壽郎實在是放不下對方。

也算是煉獄杏壽郎很有耐心的纏著富岡義勇很久,富岡義勇才終於對他卸下心防,不會再採取三不政策了,而是或多或少會給了點回應,雖然話依然很少就是了。

 

煉獄杏壽郎對富岡義勇來講,是另外一種層面的意義。

煉獄杏壽郎原本是他眼裡世界唯一一個帶有色彩的人,但是在與他相處過程久了之後,富岡義勇發現自己慢慢看得到顏色了,首先是血的顏色,再來是樹木的顏色……黑白的世界逐漸填上了色彩,不得不說這一切都是在遇到煉獄杏壽郎之後改變的。

 

所以就某方面來說,煉獄杏壽郎是把顏色當作禮物般送給了富岡義勇。

 

04---

某次柱合會議後,煉獄杏壽郎逕自走向富岡義勇那裡「富岡!附近有廟會,難得放假就一起去吧!」煉獄杏壽郎掛著他燦爛的笑容邀約不苟言笑的富岡義勇,正當其他柱以為富岡義勇會冷漠拒絕後,只見他點頭表示「好。」跌破眾人的眼鏡「那晚點我去找你!」「嗯。」

 

等富岡義勇走後「煉獄,真不愧是你,居然邀請得到那人一起去玩,真是華麗!」宇髓天元對那個不合群的水柱居然答應炎柱的邀約感到嘖嘖稱奇「唔姆!富岡是好人的,只是不太擅長說話而已!」這是煉獄杏壽郎長久相處下來得到的結論,富岡義勇雖然沉默寡言,但他一直都是默默在幫別人付出的那種,這個特點讓煉獄杏壽郎更想親近他了「煉獄……你不會喜歡富岡吧?」再怎麼說宇髓天元都是有三個老婆的人,一下就看出煉獄杏壽郎的滿滿愛意「唔姆?有很明顯嗎?」煉獄杏壽郎也不否認,而是很大方地承認「我喜歡富岡!」

 

此時期的富岡義勇眼中世界的色彩對比先前來講,已經豐富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地方依舊是黑白色的,但他想……過不久就會被填上應有的色彩吧?

 

莫名地,他有些期待跟煉獄杏壽郎去廟會的晚上。

 

到了晚上,煉獄杏壽郎很準時地去找富岡義勇。水柱本身是沒有準備太多外出衣服,穿著相當樸素,對比穿著有些亮眼的煉獄杏壽郎來說,是個反差。

 

樸素也是能襯托富岡的美呢。

煉獄杏壽郎看著對方想著,基於對男性喊出「你很美。」有些怪,所以炎柱很難得地沒有將讚美說出口,而是領著對方走去附近舉辦的廟會。

 

會挑這邊其實也是受到他的父親——煉獄槙壽郎的影響,那邊是父親跟過世母親第一次約會也是求婚的地方。在煉獄杏壽郎很小的時候有被父母帶去那裡過,依稀記得自己還被父親揹在背上跟母親一起看煙火呢。

 

「煉獄?」富岡義勇的聲音把煉獄杏壽郎的思緒拉了回來,煉獄杏壽郎回過神看見對方疑惑的神情才想起自己是在跟對方一同逛廟會的「抱歉,想起舊事了哈哈!」打趣地拿起攤販上買的糖葫蘆咬著,煉獄杏壽郎將往事拋諸於腦後「這裡對煉獄你很重要?」難得精明一回的富岡義勇看著他,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唔姆,這裡是家父跟家母第一次約會跟求婚的廟會,小的時候是有跟著過來一起看過煙火。」隨即話鋒一轉,煉獄杏壽郎拉著富岡義勇的手往前跑「我知道有個地方更好看風景!」「煉獄!等等……」

 

來到某處空曠地後,正巧遇上煙火施放時間,絢爛的煙火點亮了黑夜。富岡義勇是第一次看到煙火的顏色,很小的時候是有跟姊姊一起看過的,但因為自己是色盲看不見顏色,所以他被煙火的巨大聲響嚇哭過……在那之後他就沒再看過煙火了。

 

「富岡?你怎麼哭了?」煉獄杏壽郎看向一旁的富岡義勇,卻看見對方清秀的臉上掛著兩行淚。跳躍性思考強烈的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很緊張地想去安撫富岡義勇。手邊並沒有手帕之類的東西可以擦拭,煉獄杏壽郎才剛把手撫在對方臉上試圖抹去淚水,卻被富岡義勇抓住了「沒事……只是第一次看見煙火顏色很感動而已。」語畢,煉獄杏壽郎停頓一下後,微微低頭親吻了富岡義勇,柔軟的唇混雜了點淚水的鹹味,淺嚐而止的煉獄杏壽郎額頭抵在富岡義勇的額上「其實今天……約富岡出來是因為有件事想跟你說……」呼出的氣相互打在雙方臉上「我喜歡你,義勇。」聽聞,富岡義勇含淚而笑,他回「我也是,杏壽郎。」互相傾訴愛意的兩人,最終在絢爛煙火下接吻。

 

如果要說人生最美好的時刻是談戀愛的時刻,那麼富岡義勇會認同這句話。

 

05---

炎水柱在一起的事免不了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其他柱們也藉機開了下聚會就是要來好好八卦一下兩個柱怎麼在一起的「嚴格來說是互相告白吧?」煉獄杏壽郎牽著富岡義勇的手說道「不是煉獄你先告白的嗎……」富岡義勇回想那天的情形,老實地說道「富岡先生這樣會被討厭喔,明明有來諮詢一下我呢。」胡蝶忍毫不留情地爆出富岡義勇的秘密,在煉獄杏壽郎以及其他人的目光注視下,講出更加驚人的事「你們在一起之前,富岡先生有過來問我戀愛相關的資訊喔。」富岡義勇急急開口「胡蝶!我不是那個意思!」「明明就有問對煉獄先生的看法呢,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一句話就堵的富岡義勇不知道回什麼,富岡義勇罕見的臉紅起來,甩開煉獄杏壽郎的手逃跑「義勇別跑啊!」煉獄杏壽郎見狀趕緊追了上去,始作俑者胡蝶忍則是笑笑地喝著自己泡的紫藤花茶。

 

或許是在一起久了,富岡義勇眼裡的世界已經跟常人無異,世間萬物都有了屬於自己的色彩,包括他的人生「煉獄,我想謝謝你。」「唔姆?怎麼了?」「你把顏色帶進了我的世界,謝謝你。」如果沒有遇到煉獄杏壽郎,那富岡義勇的世界一定不像現在這樣色彩繽紛,所以,他真的很感謝對方「……不用道謝,義勇,等鬼都被消滅了,我們結婚吧?」煉獄杏壽郎握著富岡義勇的手,火紅色的雙眼堅定又誠懇地看著深藍色的眼「咦?我可是男的……」富岡義勇腦袋有些短路,跟不太上他的思考「沒關係的,老家那邊我會處理的,所以義勇,你的答覆呢?」「好。」雖然是很倉促的決定婚約,但富岡義勇跟煉獄杏壽郎都相互認定對方是此生的唯一了,現在是,未來也是。

 

過不久,煉獄杏壽郎要出一趟遠門了,是有關於無限列車的任務。出發前,富岡義勇前去替煉獄杏壽郎送行「煉獄,別死了啊。」煉獄杏壽郎笑了笑,親了口富岡義勇道「不會的,我不會死的。」在富岡義勇的注目下,煉獄杏壽郎離開了。

 

煉獄杏壽郎是個從來都不會毀約的人。

但是他失約了,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聽聞煉獄杏壽郎的死訊的時候,富岡義勇正好也要出其他任務,看著傳訊的烏鴉,富岡義勇只是伸手摸了摸烏鴉的頭,說道「是嗎。」

 

或許這是天意,富岡義勇的世界是不該存有顏色的。

富岡義勇想著自己會不會哪一天就看不見顏色了。

 

06---

無限城戰之後,富岡義勇剪去了長髮,同時也把過去的悲傷一併剪去。

雖然在戰爭時刻失去了右手,也因開了斑紋只剩4年壽命,但富岡義勇的眼裡世界依舊是充滿著色彩的。

 

雖然那個帶給自己色彩的人不在了,但是煉獄杏壽郎把世間的美好留給了自己。用來比喻的話是煉獄杏壽郎是富岡義勇的一盞明燈,帶著富岡義勇走出了黑白世界,走進了充滿色彩的世界哩,只是最後……這盞明燈熄滅了。

 

「煉獄,謝謝你,我愛你。」富岡義勇親吻手中的定情信物說道。

 

微風輕輕吹過,櫻花的粉色花瓣紛飛。

朦朧之中,富岡義勇彷彿看見在櫻花飄散的地方,有一位帶著明亮色彩的人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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