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大學生,已同居設定
*跟作者本人夢過的惡夢有關
*前面親身經歷、後面有修改
*有靈異點,害怕的別看
-第一夜-
富岡義勇這一晚很罕見的做夢了,夢裡異常的真實。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學校蹲式廁所,裡頭空無一人,這是代表什麼意思? 緊接著下一幕卻是有個人在裡面上吊自殺……不對,上吊自殺?
富岡義勇想動卻動彈不得,就好像有人刻意要他看見這一幕一樣……隨即場景轉換至一個只有藍色燈光照耀,跟只有很多扇塑膠門存在的地方裡。 在這時,富岡義勇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這裡是哪裡?」若要說是做夢也太過真實了,伸手觸碰塑膠門的感覺異常立體,接著右手輕輕握上門把,想起剛剛看到有人上吊自殺的場景,會不會打開門也是一樣呢?
富岡義勇深吸一口氣,心一橫用力地打開門。
幸好,門後什麼都沒有,就只是一個空的窄小房間而已。
富岡義勇關上門,看著這個詭異的地方,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要趕快離開這裡「先走走看吧。」富岡義勇說道,接著往前走。
走沒幾分鐘,富岡義勇明白自己是被困在一個詭異的迷宮裡,因為走到哪裡周遭的場景從來沒有變過,都是一樣的藍色燈光、有塑膠門的窄小房間,完全沒有變過。
「該怎麼離開這裡……」富岡義勇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該怎麼找到出口,卻被一扇很突兀的門吸引住了。
這扇門上寫著兩行字:
『亡靈的怨恨無人知曉。』
『若想離開這裡,請聽牠們的聲音。』
底下還有一行小字:
『聲音,將是判斷與牠的距離。』
富岡義勇還沒釐清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聽到一聲很大聲的摔門聲音『碰!』當下就判斷出這句話的意思是用摔門聲音去判斷跟某個不知名東西的距離!
「聲音很近!」急中生智,富岡義勇迅速脫下自己鞋子,朝遠方丟擲過去。本以為不會成功的戰術成功了,那一聲聲的摔門聲音逐漸遠去「成功了……有什麼東西可以丟的?」身上只有一隻鞋子,另一支剛丟了出去,還有一支手機「手機……」富岡義勇試圖拿出手機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對了這裡是在夢裡……」剛剛那一下突發狀況讓自己忘記這是一個異常真實的夢了,但現在,要怎麼找到出口呢?
這裡完全沒有任何一個指示,迷宮一般的場景不斷延伸。富岡義勇茫然的走在這個空間裡,唯一陪伴他的只有時近時遠的摔門聲音,慶幸的是丟擲的東西是可以撿回來的,只要引走那個正在摔門的不知名東西就好。
人到底還是會好奇的,好奇那個摔門的神秘東西究竟是什麼。
富岡義勇基於這個好奇心理,想也沒想地往那跟摔門聲音靠近。在一個轉角處他看到一個黑色人影……不,該說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團黑色不明物體?
他看到那個不明物體,把塑膠門打開,接著重重地把門甩上,發出很大聲的『碰!』可以確定這一直迴響在這個空間的摔門聲音是那個東西發出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視線,富岡義勇看見那個東西在開下一門的同時,緩緩地、抬起頭、看向自己。
「啊!!」驚嚇過度讓自己從夢中醒來,富岡義勇滿身大汗的坐在床上,看向時鐘,顯示現在時間是凌晨一點,外頭還是很黑。
「義勇?怎麼了嗎?看你叫了好大一聲?」正在熬夜趕報告的煉獄杏壽郎進房間詢問道,只看見全身是汗的戀人從床上站起「……沒事,只是做惡夢而已。」富岡義勇拿起換洗衣物,全身都是汗黏黏的不舒服「沒事吧?」煉獄杏壽郎看戀人因為做惡夢把自己嚇得全身是汗,要不是報告已經迫在眉睫,不然他很想抱著自家戀人去睡覺「沒事,你快去趕報告吧。」
再怎麼說也是被嚇醒的,富岡義勇完全沒有想睡回去的意思,因此他決定拿起一本書坐在戀人的身後看,陪著他一起趕報告。
但奇怪的是,凌晨三點,趕完報告的煉獄杏壽郎詢問他要不要回去睡,富岡義勇卻拒絕了。
-第二夜-
由於做惡夢的關係,富岡義勇凌晨一點被嚇起來後,再也沒有回去床上睡,而是一路撐到早上上課時段。從沒熬過夜的他,兩眼浮現出淡淡黑眼圈的模樣,有些憔悴。
「義勇要不要翹課回去睡?」煉獄杏壽郎超級心疼,凌晨富岡義勇被嚇起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睡回去了,只是他實在太累了不然真的很想把人拖回床上睡,看著對方淡淡的黑眼圈心疼極了「不用。」富岡義勇果斷拒絕了,他知道對方的好心,但自己總覺得睡覺後又會去到一模一樣的地方。
只有藍色光源、一堆門的可怕地方。
富岡義勇沒有把自己的夢跟煉獄杏壽郎講,也沒跟他說明自己目前對於睡覺的恐懼感。因此富岡義勇是撐著身體硬生生撐過一整天的課。
等到下課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富岡義勇沒有充足睡眠的關係,眼神已經有些許渙散。煉獄杏壽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逼著戀人吃完晚餐後洗澡睡覺,但不同於昨晚,是他抱著富岡義勇躺在床上的。
由於被抱著的關係,富岡義勇有了安全感,想著也許被煉獄杏壽郎抱著睡就不會夢到那裡了吧?
富岡義勇也就很安心的閉上眼。表單的頂端
但事實證明他錯了,他一樣來到了那個只有藍色光源照著、有著一堆塑膠門的地方。
有了上次經驗的關係,富岡義勇一邊丟擲東西引走那個不知名黑色物體,一邊在這個異空間裡找尋出口。
找尋的同時,他想起了一開始進入這裡時,有一扇門上寫著:
『亡靈的怨恨無人知曉。』
『若想離開這裡,請聽牠們的聲音。』
「怨恨?那個黑色不明物體是在怨恨甚麼嗎?」沒有任何頭緒,富岡義勇繼續在這裡探索。可不得不說要自己一個人在這個空間,還要聽著那一聲聲的摔門聲音,精神上的壓力逐漸加重。
到後期,富岡義勇已經有些崩潰了,現在的他很希望自己趕快醒來,不管是外力還是被那東西嚇醒什麼都好「拜託了快點讓我醒來吧!」富岡義勇大喊著,突然一陣暈眩,富岡義勇視線逐漸模糊。畫面一轉,出現的是煉獄杏壽郎擔心的表情「義勇、義勇,你醒了嗎?」沒有理會對方的問話,富岡義勇瞄了一眼時鐘,凌晨一點,又是在這個時間醒來了「看你睡覺時很不安分,而且還大喊『拜託了快點讓我醒來吧!』又做惡夢了嗎?」煉獄杏壽郎真的很擔心,第一次看到對方因為做夢的關係,睡得很不安分,全身發抖還念念有詞,剛剛他是花了一小段時間才把對方搖醒的「義勇,別不說話,你做了什麼惡夢方便跟我說說嗎?」煉獄杏壽郎伸手替他抹去冷汗,繼續哄著從醒來之後就不說話的富岡義勇「……我不能說……」富岡義勇原本想開口跟煉獄杏壽郎這兩天夢到的惡夢,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自己不能說出口,好像說出去就會招致災厄一般「那義勇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去泡熱牛奶給你好不好?」富岡義勇的脾氣煉獄杏壽郎清楚得很,不願意開口的事情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好。」
可即使喝了一杯熱牛奶,富岡義勇也不願意繼續睡覺。
-第三夜-
這兩天富岡義勇本人都睡不好,黑眼圈變深了一點。
「我的天,富岡你是連續熬夜嗎?你的黑眼圈怎麼回事?是煉獄太操了嗎?」難得有機會可以出來吃飯,宇髓天元看著一臉憔悴的富岡義勇,跟很有精神的煉獄杏壽郎,對於那檔子事很了解的他難免會往那個方向想去「不是,是做惡夢的關係。」富岡義勇塞了一口鮭魚蘿蔔說道,沒怎麼睡的他實在不是很想講話「真的?昨天看你也是很累,真的不是煉獄造成的?」宇髓天元繼續調侃,之前富岡義勇都會臉紅的,但今天就不怎麼有反應,實在很反常「宇髓,別說了,義勇他現在很累不太想說話。」煉獄杏壽郎心疼得不得了,可富岡義勇又不肯說到底夢到了什麼,實在沒辦法幫忙「小倆口放什麼閃啊――」宇髓天元擺擺手,不再繼續追問下去,煉獄杏壽郎生起氣來可不得了「我可不想被有三個女朋友的人說這句話,明明最閃的就是你。」煉獄杏壽郎看著對方手裡拿著宇髓天元其中一個女朋友親手做的愛心便當說道。
這一天晚上,富岡義勇讓煉獄杏壽郎先去睡覺,自己晚點睡沒關係的。
就算煉獄杏壽郎怎麼哄也不願意,只好自己一個人先去房間睡覺,富岡義勇在客廳一邊寫著離繳交期限還很久的作業,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那個夢境真的是夢嗎?還是一個異空間?一個現代還未知的異空間?
可左思右想都想不到正確答案,而且因為連續兩天熬夜的關係,富岡義勇精神跟體力實在說不上好到哪裡去,一直到頭不斷的點著點著打瞌睡,都快點到桌子上去了,富岡義勇才肯收拾東西進去房間睡。
看著煉獄杏壽郎睡得安穩,富岡義勇不禁羨慕起來,原來可以好好睡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事情……
躺在床上入睡前,富岡義勇慣性的看了一下時鐘,晚上十一點半。
不意外地,自己又來到了那個詭異的世界,一樣的場景、一樣的迴響在這空間裡的摔門聲音,富岡義勇繼續在這個空間裡找著那不明物體的怨恨的理由,但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那個不明物體跟自己的距離好像縮短了點。
害怕再看見那個東西,富岡義勇開始在這個空間裡奔跑,拉開與那個不明物體的距離後才繼續找答案。
一邊閃躲又要一邊找尋的,耳邊又不斷響著摔門聲音,精神壓力逐漸攀高,富岡義勇開始崩潰「好想醒來好想醒來好想醒來……。」富岡義勇說著說著,視線又模糊了起來,場景一轉,浮現在眼前的是臉上寫滿擔心的煉獄杏壽郎,又是他把自己搖醒的。
「義勇,你真的沒事嗎?你一邊哭一邊不斷喊著『好想醒來。』又做惡夢了嗎?」煉獄杏壽郎把淚流滿面的富岡義勇抱在懷裡安撫,富岡義勇什麼話也沒說只縮在他懷裡哭。
他好害怕睡覺,為什麼睡覺變的這麼可怕?
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模模糊糊的看到時鐘,上面隱約寫著凌晨一點。
這晚,富岡義勇也不肯再睡回去。
-第四夜-
「我的天啊,富岡,你的黑眼圈是不是又變深了?」昨天才見過面,富岡義勇的黑眼圈已經有些明顯了,宇髓天元真的懷疑是不是煉獄杏壽郎太過操勞富岡義勇了,不然怎麼可能單單只做一個惡夢就這樣?
「你真的是做惡夢才這樣的嗎?」宇髓天元繼續問,但富岡義勇卻已經是累到不想回覆,是一旁緊緊牽著他的煉獄杏壽郎回答「我怎麼問義勇,義勇都不肯說,已經連續三天都這樣了。」煉獄杏壽郎忘不了昨天在睡覺一邊哭一邊喊叫的富岡義勇,那模樣特別地難受「煉獄,我覺得這樣不行,你要不帶富岡去看看醫生?」宇髓天元建議他們可以去做一點精神治療,看能不能拿點安眠藥回來,不然一直沒辦法睡覺也很痛苦「好,義勇,我們等等直接去吧?好不好?」煉獄杏壽郎對著沒什麼精神的富岡義勇說道「嗯……」
聽從宇髓天元的建議,富岡義勇從精神科診所那裡拿了一點安眠藥回去,希望今天可以好好的睡一下「義勇,真的沒事嗎?」煉獄杏壽郎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床上,並在他的臉頰上親了幾口,希望可以安撫一點他的情緒「沒事……沒問題的……」在服用安眠藥之前,富岡義勇問煉獄杏壽郎「杏壽郎,現在幾點?」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問時間,煉獄杏壽郎看了下時鐘,跟他說「晚上九點,怎麼了嗎?」只見富岡義勇把安眠藥吃下,回答「沒事,問一下而已。」
安眠藥的確有效,再加上這幾天睡不太好,富岡義勇很快的睡過去,煉獄杏壽郎則坐在一旁隨時注意他的狀況。
一開始沒有什麼做夢,而是一片黑,但場面一轉又來到那個詭異的世界,這下富岡義勇真的崩潰了,才剛一來看到這個地方就大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想好好睡覺啊!!」但並沒有用,這裡還是只有他一個人。
富岡義勇精神壓力已經到達極限,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恐慌不已,而且那個不明物體經過剛剛自己的大聲叫喊,腳程很快的朝自己方向過來,越來越近的摔門聲逼得富岡義勇不得不往前跑。
因為停下來就會死!不知道哪來的念頭這麼告訴他,求生意志逼得他往前跑,不要被抓住就好!
跑著跑著,視線又突然模糊起來,轉換的場景是煉獄杏壽郎驚慌的臉,手裡拿著的是一條繩子「義勇!義勇!」富岡義勇不明白怎麼回事,很疑惑的看著他「你清醒了嗎?你剛剛突然醒來還拿著繩子往自己脖子上套,而且把自己脖子勒住,勒得很緊一副就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煉獄杏壽郎這麼一說,富岡義勇才隱約覺得自己的脖子傳來陣陣疼痛感,看著對方手中好不容易搶過來的繩子,富岡再看了一下時鐘,一樣的清醒時間,凌晨一點。
到這裡,富岡義勇眼淚開始落下,在煉獄杏壽郎的擁抱懷裡喊道「我不敢睡覺――」
-第五夜-
富岡義勇的精神已經崩潰了,昨晚突然作勢要勒死自己的舉動,嚇得煉獄杏壽郎不願離開自己半步。明明今天有不同堂的課,煉獄杏壽郎請同校但不同系的朋友不死川實彌替自己點名跟聽當天課上要求繳交什麼作業或報告,便跑去富岡義勇的課上當作旁聽,目的就是為了不要讓義勇作出任何有可能傷害自己的舉動。
只有上廁所除外,煉獄杏壽郎在廁所外頭等著富岡義勇,接著富岡義勇上完廁所,在洗手的同時,覺得有一股視線在盯著自己,抬起頭來看鏡子時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很模糊看不清輪廓的東西,隱約看得出眼睛是紅色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就是在夢裡不斷追著他的東西!只見那個東西不斷地靠近自己
「不、不要!!不要過來!!」富岡義勇嚇得大喊,接著往後退。後退的腳被自己拌到,跌坐在地上的富岡義勇,恐懼的一直往後退,口中不斷大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富岡義勇嚇瘋了,退到角落的他已經退無可退。尖叫聲自然讓外頭的煉獄杏壽郎聽到,他想進去看到底怎麼回事,卻只見廁所門打也打不開「怎麼會打不開!義勇!義勇!」平常廁所大門是不會鎖的,只有裡面的坐式馬桶隔間因為有人使用才會鎖,聽到裡面的人在尖叫讓煉獄杏壽郎想破門進去,但一個人力量很有限,怎麼踢門就是踢不開「不要過來啊!!」富岡義勇嚇到完全不敢看那個不明物體,並不斷的尖叫,聽著尖叫聲連煉獄杏壽郎自己都急了起來。
也不知道煉獄杏壽郎是真的破門進去了還是怎麼回事,廁所大門被踹開,率先衝進來的是煉獄杏壽郎,在身後的站著是宇髓天元、不死川實彌,看起來是三人聯合破門的。
「義勇!我進來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煉獄杏壽郎衝進來只看到縮在角落抱頭大哭的富岡義勇,究竟剛才發生什麼事可以把好好一個人嚇成這樣「嗚啊――」抬頭看見是熟悉的人後,富岡義勇哭得更大聲了,緊抓煉獄杏壽郎不放。
隨後跟進來的宇髓天元跟不死川實彌覺得這情況很詭異,剛剛的廁所大門是真的怎麼也打不開,他們倆人還是被煉獄杏壽郎的電話叫過來一起破門的。現在看著哭到快沒氣的富岡義勇,以及不斷安撫他情緒的煉獄杏壽郎,兩人面面相覷,一致認為剛才的事情很詭異。
「你說富岡已經有四天沒有好好睡了?是因為做惡夢?」不死川實彌覺得因為做個惡夢就四天不敢睡覺,怎麼想都不正常「煉獄說富岡吃了安眠藥還會做出自傷行為,所以今天他才翹課去陪富岡的,只是今天這個情況……」宇髓天元看著煉獄杏壽郎還在安撫情緒不穩定的富岡義勇,現在已經換個地方在校內的餐廳座椅上談這個情況了「會不會是……富岡看到了不該看的?」不死川實彌說道,總覺得這個情況有點像自家弟妹很愛看的靈異節目才有的場景「你也覺得是這個嗎?要不要建議煉獄帶富岡去拜一下?」宇髓天元認為這件事不能耽擱,跟不死川實彌一起上前建議最好讓富岡義勇去拜一下神明,感覺上是招惹了另一個世界的人,煉獄杏壽郎跟情緒平穩些的富岡義勇同意了。
為了防止再出現剛才的狀況,宇髓天元跟不死川實彌願意一起去。在前往宗教場所的路上,四人經過一個小攤販,只見那個攤主突然攔住了他們。
「年輕人啊――好像有不好的東西跟著你呢,這個給你吧。」攤主是一位老婆婆,她塞給富岡義勇一個有狐面的手鍊跟一個符咒「睡覺的時候手鍊戴著不要拿下來,它會保護你的,符咒就好好的壓在枕頭下,隔天睡好起來再拿出來燒掉。」富岡義勇聽得一愣一愣,迷迷糊糊地說聲「好。」後就被另外三人給拉走了「這攤販怎麼一看都像奸商攤販啊。」宇髓天元說道,那個攤販什麼都沒有擺,空有一張桌子,那個莫名其妙的老婆婆就坐在那裡桌子旁邊「別說了趕快去拜拜,我下午還有考試啊。」不死川實彌出於是朋友戀人的份上,友情上幫助一下煉獄杏壽郎,不然他真的完全不熟富岡義勇這個人,只知道富岡義勇是個安安靜靜不怎麼說話的人。
「義勇,真的沒關係嗎?」煉獄杏壽郎真的很擔心,看富岡義勇拜完宗教場所後,雖然對方說感覺有好了一點,但不願意睡覺的模樣讓自己很不捨「不會,你快去睡吧。」富岡義勇還是不太敢睡,因為真的太可怕了,誰知道睡下去會不會也是一樣呢?婉拒了對方一起陪自己熬夜這件事,把煉獄杏壽郎敢去睡覺了,自己則做一些事打起精神,就這麼熬夜到了天亮。
-第六夜-
這天晚上本來富岡義勇也是想繼續熬夜的,是煉獄杏壽郎堅持不穰他繼續熬夜,強硬地拉著他去床上睡的。
躺床前,富岡義勇戴上那位老婆婆給得有狐面的手鍊,並把符咒壓在枕頭底下「那是那個老婆婆給得吧?」煉獄杏壽郎看著富岡義勇這一連串的舉動問道,富岡義勇點頭回「嗯,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都整理好後,他躺在床上,閉上眼之前也看了一下時鐘,晚上十一點。也許是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富岡義勇睡得很沉,煉獄杏壽郎再三確認對方沒事後,緊牽對方的手躺在旁邊跟著睡去。
入睡後也是一樣,一樣到了那個詭異的世界,但不同的是身邊多了一隻赤紅色的九尾狐狸,應該是老婆婆給的狐面手鍊的狐狸吧?看起來是幫助自己的。
因為不是自己一人在這裡,有了陪伴,而且狐狸像是有意識地帶著他走這個迷宮,接著富岡義勇發現本來該出現的摔門聲音不見了,好像被迫停止了一樣。緊接著是一個腳步聲朝自己這裡走過來,富岡義勇很怕是昨天看到的那個不明物體,因此不敢看聲音的來源。只見狐狸發出一聲威嚇叫聲後,這個世界像玻璃碎裂一般碎成一片片,緊接著是無盡的黑暗,只有身旁的赤紅狐狸發出亮光照耀,狐狸示意他跟著自己走,接著狐狸走在前頭,富岡義勇茫然地跟在後頭。
走著走著,黑暗的世界裡有了一個亮亮的光點,走近一看是一個盒子散發著亮光,狐狸示意他打開「這是……什麼?」打開的盒子內部有著一張照片,富岡義勇沒有很仔細去看照片上是什麼,只知道是兩個人的合影。
接著身邊的狐狸突然說話了:
『亡靈的怨恨無人知曉。』
『現在,你知道了。但,請你不要說出去。』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不用害怕。』
黑暗的世界突然散發強烈亮光,富岡義勇只看到那個散發光芒狐狸逐漸消逝在光亮中。
迷迷糊糊的視線裡逐漸清晰,看見的是早上的太陽光照射進來房間的模樣「義勇,睡得還好嗎?」煉獄杏壽郎近來看到的是剛睡醒的富岡義勇,很擔心他又出了什麼事情,上前關心道「杏壽郎,現在幾點?」跟那天一模一樣的問話,煉獄杏壽郎照常回答「現在是早上九點。」富岡義勇追著問「我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沒有,你睡得很好。」接著煉獄杏壽郎笑著說「但我睡不好,所以義勇要一起翹課賴床嗎?」煉獄杏壽郎實在太擔心富岡義勇了,半夜反覆起來確認,結果也變成他也睡不太好了「好啊,在那之前我先把符咒燒掉。」
-第七天-
這件事過後,煉獄杏壽郎跟富岡義勇本來是想去跟那位老婆婆道謝的,但經過的時候卻看沒有看到擺出來的攤販,一連去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老婆婆,這件事也就擱置了很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煉獄杏壽郎跟富岡義勇去一個同學A家一起做報告,做到一個段落休息的同時,富岡義勇看到同學A家裡擺著一張照片,赫然發現照片裡的人就是那天遇到的老婆婆「照片裡的人是……」同學A看到後並解釋道「她是我的祖先,已經過世了很久了。」同學A繼續補充「我聽家裡老一輩的人講過,我的祖先有去修行過,家裡還擺著她修行的東西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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